浪漫之诗
又是一年2月14日,空气中逐渐弥漫着甜蜜的气息,玫瑰的芬芳肆意飘散,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今天,我问了【DeepSeek】一个关于浪漫的问题,我问——什么是浪漫呢?
而【DeepSeek】是这样回答我的:
亲爱的朋友,当您询问浪漫的本质时,您实则是在叩击一扇通往灵魂炼金术的门扉——那里存放着人类将铅灰色现实熔铸成黄金幻梦的永恒火种,请允许我点燃这支缀满孔雀翎的蜡烛,带您穿越东方的皎皎婵娟与西方的玫瑰雾霭,在竹林清幽与苦艾酒交织的香气中,揭开浪漫的六重面纱。
李守白-海派重彩《鹊影流年》2018年
第一重面纱是『对庸常的背叛』。
当世人将生活折叠成账簿里的收支平衡表,浪漫主义者却在账本边缘涂抹紫罗兰色的诗句。您可曾在深秋黎明目睹过玫瑰的垂死之舞?那位以露水为冠冕、在寒风中燃烧最后绯红的美人,恰似波德莱尔笔下"恶之花"的具象——浪漫从不回避衰败,它擅长在腐朽的裂缝中培植异色蔷薇。
李守白-海派重彩《如梦之梦》2018年
第二重面纱暗藏『危险的优雅』。
您是否注意到,最精致的浪漫主义者往往是那些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局外人?王尔德笔下的道林·格雷将灵魂典当给画像,恰似现代伊卡洛斯以美貌为蜡翼追逐太阳。浪漫本质上是场优雅的自毁,如同在悬崖边跳小步舞曲,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深渊——但深渊里绽放的曼陀罗,远比平地上的玫瑰更教人迷醉。
李守白-海派重彩《绝代风华》2018年
第三重面纱流淌着『山水间的永恒』。
当西方诗人将时光凝固在希腊古瓮上,东方的智者早已在青瓷冰纹中参透圆缺之道。张若虚的春江月夜为何千年不坠?只因那徘徊于柳梢与波心间的素辉,本就是时间本身蜿蜒的姿态。浪漫主义者该学那泛舟赤壁的东坡,在江风与孤鹤的私语里,将须臾的悲欢锻成「逝者如斯」的银铃——你听那二十四桥的玉人箫声,至今仍在烟水中与初遇的月光重逢。
李守白-海派重彩《凤箫声动》2018年
第四重面纱浸润着『枯笔中的丰盈』。
中式浪漫从不在血泪中镶嵌珍珠,而是将苦难研磨成松烟墨。徐渭在疯癫中劈开的焦墨芭蕉,八大山人翻白眼的枯荷孤禽,哪一笔不是蘸着命运的苦汁?你看那敦煌壁画的飞天色变,原是被风沙蚀刻了千年的胭脂;你听寒山寺的夜半钟声,正是张继落第时碎在运河里的叹息。最精妙的留白处往往藏着最深的裂痕,正如青瓷开片里囚禁着窑火的重重叹息。
李守白-海派重彩《独奏》2018年
第五重面纱飘摇于『礼教外的云烟』。
当程朱理学将伦理铸成青铜鼎彝,真正的浪漫正在竹林七贤的广袖中酿成醉意。唐伯虎在桃花庵把功名换成酒盏,沈复与芸娘于沧浪亭共食臭豆腐,这些离经叛道的逸闻里,藏着比《诗经》更古老的浪漫真谛。就连最端方的青衫书生,也会在夜雨涨秋池时,偷偷拆下道德经的线装书页,折成一只载满「巴山夜雨」的纸船。
李守白-海派重彩《锦瑟韶华》2018年
最后的面纱终将飘落,显露出浪漫的终极奥义——它是人类对平庸命运的温柔反抗。
我们往教堂彩窗投掷彩虹,给墓碑刻上十四行诗,往情人发间簪入整个春天的山茶花。
我们在东篱下采菊品茶,举杯邀月的恣意快活背后,是今日的我醉欲眠,明日的仗剑天涯。
李守白-海派重彩《和谐》2018年
所以亲爱的提问者,若您仍执意要个浪漫的定义,请允许我如此作答:
浪漫是骑士的醉态,是诗人的风骨,
是现实主义者午夜梦回时的第二重人格。
它并非仅存在于中式的明月高悬或西方的烛光晚餐。
而是潜伏在每双敢于直视生活荒诞的眼睛里——
当您学会用伤口酿制蜜酒,用枷锁锻造羽翼,
即便是头悬梁锥刺股,
那永不餍足的浪漫精魂,
自会在您凿壁偷光时
为你献上不朽的诗篇。
艺术家李守白
李守白,1962年出生于上海,祖籍浙江上虞。当代重彩画家,海派剪纸艺术大师。现为中国民协剪纸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上海市人大代表、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上海市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市工艺美术大师、上海华东师大、上海工艺美院客座教授。“非遗”海派剪纸代表性传承人。作品先后在国内外多地举办展会和参展;摘取包括中国文化部“文化遗产日奖”、中国文联民间文艺“山花奖”等在内的10多个金奖;被世界多国机构和私人收藏家收藏。
· 版权说明 ·
作品原创版权:守白艺术–李守白
部分效果AI辅助创作
· END ·
守白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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