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鼓载文成于何时,虽然各说各异,但是籀字是谓镇国之宝器,早成共识。所以研习石鼓文时,贤德大家的基本格局就是避开争论可以不议,必有深研文化真谛而具不遗余力的姿态。欧阳修研习之有忘餐之迷,吴昌硕研习之有废寝之痴。当代著名书画家、文化大师骆飚研习石鼓文亦有精研覃思的万般努力,所以他临成的石鼓文,字字皆有金书锦字的高标价值!
骆先生有悟,认为石鼓文刻于石上,拓下来之后,如何照拓本刻字揣摩书写的法度极其重要。如果仅仅是依石刻之迹照样写刻字,难免照虎画猫,很难写成书法的笔墨属性与体貌。亦如照着鞋印学走路,取法谓之弊也,路子不对头!此种不对路的问题,世人莫不知,莫能行而改之!以致写石鼓文照字描字者多,像骆飚先生这样照字悟书道者稀有鲜见。写石鼓文,如果不能觉悟书道本质,写得不入格,纵然是描画得跟石鼓拓本不可区辨,也不能说是解锁了石鼓文的笔墨要义!书法不是靠描,其艺术的魅力在于像骆先生这样,笔笔到位,可以直接写出书法的丰神多姿!
事实上,历代研写石鼓文的人士,并不缺少照鼓字描鼓字的俗气与弊误。画出来的石鼓文,缺少笔墨气韵,呆且板,品位不高,形神显俗。纵观骆飚先生临写的石鼓文作品,必是深谙刻字之迹要返照书写之法的道理,所以他可以对着刀迹悟笔性,由刻悟写,这是正路子,也是大智慧。路子走得正,功夫练到真!骆先生的石鼓文,因为有生动多趣的书写性,所以一字值千金,是书法文化逐到本、溯到源的经典!
由此可证,骆先生不但是石鼓文的精深研究者,也是石鼓文的精彩创作者。他在起笔落笔之际,写得遂心应手,挥洒自如。笔写笔意,亦作刀迹,庄重与生动相映,严谨与多趣相生,当然可以传神立骨作翰墨,取法为上得法亦见上乘!
承袭石鼓真谛,执着龙脉经心。骆飚临写石鼓文,不是随手应付的俗笔,也不是肤浅造作的玩家。而是站在挖掘石鼓“妙写”的高度,复现书法渊源属性精彩的专家!他珍爱高代书风,也痴情笔墨塑造的时代精神,笔墨写透文化高古,大抒高士情感,因贤而智,因智而达!
石鼓一字千金值,解锁书道万仞功!吴昌硕写石鼓文饱满圆厚,可以统摄书坛二百年。骆飚承续贤家之功,妙写石鼓文的方整多趣,又可以统摄书坛二百年。贤能各领风骚,大家代代传承。书法有龙脉,翰墨正宗,代不绝人!
著名书画评论家 史峰 2021年3月15日
文章转载自:网易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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