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艺术基金 | “敬惜字纸——当代观念性纸艺术作品巡展”河南站学术研讨会纪要

2025年5月30日，国家艺术基金2025年度传播交流推广项目“敬惜字纸——当代观念性纸艺术作品巡展”第四站在河南省美术馆二号展厅开幕。同期举行了本项目巡展的第三次学术研讨会。

研讨会开始前，本项目负责人王雷及参展艺术家吕越、王大壮、李秋、黄小宁、韩行、魏旭超、林双鹏等为各位嘉宾现场导赏。王雷认为：“这场展览中的所有作品借用了多样的技术和多种纸材料，但思考的最终角度是注重作品思想性的表达。所有作品都是以纸为载体，进而萌生新的想法、反映对现实的思考。”

展览导赏

本次学术研讨会由浙江师范大学与河南省美术馆联合主办，参加研讨会的嘉宾有：中国美术家协会策展委员会副主任许向群，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时装艺术国际同盟主席吕越，中央美术学院协同创新办公室主任、太庙艺术馆执行馆长岳洁琼，文旅部一级调研员黄小宁，河南省美术家协会顾问曹新林，河南省美术家协会顾问程兆星，中原工学院教授、大地艺术家王刚，河南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学术委员会主任彭西春，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艺术与设计学院教授、院长冉玉，中原科技学院设计学院教授、院长曹阳，河南省美术馆副馆长高敏，河南省美术馆副馆长郭黎莅，大河美术报副总编辑李向华，河南省当代艺术馆馆长李子峰，郑州轻工业大学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吴斌，中原工学院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刘亭君，郑州美术学院副教授曹振华，郑州美术学院副教授李俊峰，河南工业大学讲师黄向前，华北水利水电大学人文与艺术学院讲师熊晓东，河南财经政法大学美术与设计学院副教授靳曦，郑州工程技术学院文化遗产与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陈斌，河南机电职业学院副教授耿洪贤，中原工学院基础教学部讲师马江陵，河南开放大学人文与设计学院副教授于吉普，中原科技学院设计学院副教授侯雯，东南大学艺术学院博士研究生钟博，本项目负责人，浙江师范大学“双龙学者”特聘教授王雷及参展艺术家代表王大壮、李秋、韩行、魏旭超、林双鹏等30余位专家学者与会。

本次研讨会由中国美术家协会策展委员会副主任许向群主持，现场嘉宾结合本次展览作品，聚焦当代观念性纸艺术群体，围绕当代性、观念创新、文化传承等议题展开讨论。

许向群认为，“敬惜字纸”巡展汇聚了50余件观念性纸艺术的重量级作品，一路从合肥、南京、济南走来，巡展第四站回到项目负责人王雷的家乡——河南。这不仅是一次汇报，更是一次文化溯源与精神寻根。此次展览旨在推动纸艺术的创造性转化，挖掘“敬惜字纸”传统与当代批判性思维的关联，深化纸艺术的观念表达。

曹新林首先发表讲话，他解释了“敬惜字纸”的含义，即以敬畏之心珍惜有字的纸。结合儿时奶奶教导他要敬畏“有字的纸”的回忆，认为“敬惜字纸”是对文化的尊重，也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观念的体现。曹新林指出，在当今以王雷等艺术家为代表的纸艺术创作中，“敬惜字纸”这一主题具有更深刻的内涵。字纸作为文化载体，蕴含着各种文化信息和人类文明的存在，是艺术家观念生成的基础。眼下观念性纸艺术作品的生成逻辑是一种物质、精神、再物质、再精神的循环转换。然而，这一过程的成败和高度取决于艺术家的悟性、思想、视野和人格。他以《文化中国·大汉》《行海iNo.2》等作品为例，赞赏王雷将《英汉辞海》《辞海》和“搓绳记事”等原始材料转化为艺术作品的才华。曹新林认为，王雷的作品正如陈其钢所指出的“具有鲜明的个性、良好的技术和活生生的心性”，是当代艺术领域的佼佼者。此外，曹新林结合本次展览作品，提及自己早年的文章《手工劳作万岁——关于写实绘画的自言自语》，认为经典作品应有“他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说了”的内涵美。针对当前一些作品过于重视技术而忽视观念的现象，曹新林鼓励青年艺术家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大胆创新，并期待更多优秀观念性纸艺术作品的出现。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吕越认为，纸张虽为日常学习和生活中常见且唾手可得的物品，但在此次巡展中，通过不同的文化理解角度和多样的艺术创作语言，纸张被赋予了丰富的视觉效果、内容和深度，从大众的习以为常转变为艺术的不同寻常。中国作为纸的发源地，纸张承载着中国文化精神，是表现中国魅力、讲好中国故事的重要媒材。随着当代艺术的普及，纸艺术已成为一个具有强大发展潜力的艺术门类。艺术家们锁定纸张材料的同时，放开创作思维，从语言、修辞、构成、材料选择、打磨工具等多维度多角度进行创作探讨。众多艺术家，特别是青年艺术家和学者的加入，为纸艺术创作注入了新生力。

河南省美术家协会顾问程兆星从“传统精神的当代转译”“材料的诗学”“文化自觉的当代启示”三个维度对本次展览进行总结。程兆星认为，本次展览首先做到了将古代对文字的敬畏转化为当代艺术语言的对话，如王雷的《兵者无形》用报纸编织清朝铠甲，康雷的《天地遗珠系列》以宣纸模拟自然肌理，既延续了传统伦理，又以当代艺术的实验性重新定义了纸张的文化属性。其次，本次展览以纸张为核心媒介，其柔韧与易损性成为表达时间、记忆与生命的隐喻。如李洪波的《花季系列——看见美好之女孩》以可拉伸的纸雕塑造少女形象，徐昊康的《就是个托》在裂痕处嵌入金箔，探讨文明传承中的断裂与新生。最后，本次展览提醒我们重新审视文字的价值，呼吁在技术进步中保持人文关怀。如作品《裂痕》暗示传统文化在现代性冲击下的困境与再生可能，《兵者无形》则呼吁保持人文关怀。展览中的纸张循环观为当代社会应对环境危机提供了传统智慧的解决方案。

中央美术学院协同创新办公室主任、太庙艺术馆执行馆长岳洁琼认为，王雷近年来在当代观念性纸艺术领域进行深耕并硕果累累，这一成功案例对青年艺术家有着启示意义。岳洁琼强调，本次展览是对国家文化强国战略重要性的一次可视化转述，通过当代观念性纸艺术人才培养项目，将当代艺术创作方法论进行有效拓展。本次展览既是王雷和他的创作方法论教学成果的体现，也是对当代中国纸艺术创作群体成果的检阅。岳洁琼指出，在现代中国，受高等教育的人数显著增加，而敬惜字纸的概念需要被重新唤醒，以适应知识传播方式的转变。她认为展览中的作品通过艺术化转化，赋予了传统材料新的意义，如车票和扫帚等，这些作品在导师团队的指导下，通过讨论和合作完成，不仅在视觉上出色，而且在引发观众思考方面也做得很好。岳洁琼在高度评价此次展览的同时，特别强调了艺术教育在创作实践中的核心作用，并围绕“日常物品的当代艺术转化”等话题展开深入探讨。

中原工学院教授、大地艺术家王刚首先对王雷的当代观念性纸艺术实践进行梳理，他认为王雷的创作与教学一方面展现了厚重的历史转换，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另一方面，对接国内跨界跨学科资源，以道为先、深挖传统，致力于活化中国纸艺术开放自立的生态体系。王刚认为，在这个二维码覆盖纸质书的时代，王雷的创作和教学可以被视为纸质文明的艺术复兴的宣言。王刚认为，本次展览以最轻薄的纸张为载体，将当代艺术的厚重哲思织入其中。这张网以华夏农耕文明人文历史、传统民俗衣食住行、战争兵器、创新教育等为信息素材，将传统文脉的历史记忆与当代哲思的观念转换巧妙交织，迸发出新的意义。参展艺术家们向外辐射着超越时空的能量和无限可能。王刚指出，二十年来，王雷一直用他的国际视野、智慧的“六法”创作方法论和艺术的献身精神，带领并影响更多的人，共同构筑纸艺术的生态网。这张永远织不完、闪着无尽五光十色多彩亮光的大网，终将成为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精神脐带，在时空中孕育出新的生命。

文旅部一级调研员黄小宁表示，本次巡展已在多站获得热烈反响，项目以“实践——理论——再实践”的闭环模式，即以特定媒介“纸”进行深入探索，通过实践、理论总结、再实践。此次项目，王雷将材料与观念结合，从材料表层转向深层观念表达，以具有中国文化象征意义的“纸”为媒介进行探索实践；当材料能够承载深层观念后，进行理论总结，获得方法论，利用方法论进行量化创作，形成了有效的闭环，达到高效高质培养艺术人才的目的。实现从材料探索到观念表达的升华，为艺术人才培养提供创新范式。他认为，本次展览不仅展示了王雷及其团队在艺术创作和人才培养方面的成果，也为广大艺术家和学者提供了一个交流学习的平台。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将看到更多优秀的艺术作品和艺术教育成果。

河南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彭西春对本次项目主持人王雷的艺术才华和转变过程表示赞赏，认为王雷从绘画到实验艺术的转型是出于内心的热爱和追求，当代艺术家吕胜中先生的指导也起到了关键作用。王雷作为此次巡展的负责人，以其严谨认真的态度，从作品遴选、展馆选定到现场布展等各个环节都精心设计、用心安排，确保了展览的顺利进行。彭西春认为，此次巡展的作品均立足于对中国纸艺术的研究与创作，题材丰富、表达方式多样。每件作品都体现了作者独特的艺术视角和社会责任感，让观众重新审视艺术家用“纸”这种材料完成的艺术创作方式和艺术语言表达。其中，《芥子园中的千里江山图》以《芥子园画谱》内页纸为媒材，通过解构与重构，表达了传统绘画教育中“临摹”与“创造”的矛盾；《教具系列》则用纸张制作的可拉伸变形的石膏人像，挑战了传统西方雕塑的庄严感，促使观者反思日常语言与观念习得背后的惯有运行机制。彭西春表示，纸作为一种媒介，在当代艺术中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力。它既是物质的又是观念的，其脆弱性、可塑性、时间性成为当代艺术家表达个体与时代关系的隐喻。此次巡展的所有作品均以“纸”为媒材，通过艺术家的加工、创造，唤醒了人们对物质世界的感知与敬畏。纸艺术的“手工性”和其蕴含的“思想性”具有独特的审美和批判价值，彰显了艺术作品巡展项目“育新人、兴文化”的核心目标。

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艺术与设计学院院长冉玉指出，“纸”作为千年文明的载体，在王雷与其团队成员的手中焕发出了新的生命力。本次展览以“敬惜字纸”为题，不仅深情回望了“敬惜字纸”的传统，更在当代语境下，对纸这一平凡媒介进行了观念性的重塑。其《新闻纸》系列作品，将报纸搓捻成线、编织为衣，旧闻蜕变为承载历史温度的“新衣”，深刻隐喻了信息过载时代我们如何在碎片洪流中重新编织意义。本次巡展旨在将“敬惜字纸”的当代情怀播撒到更广阔的土壤中，一方面通过展览成为美育的生动课堂，激发青年学子的艺术感知力与创新思维；另一方面，巡展也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彰显文化自信，推动文化在创新中繁荣。为使巡展“育新人、兴文化”的效用更深、更远，冉玉提出几点建议：一是深化互动体验，增设“纸的呼吸”工作坊，让观众亲手体验纸的撕扯、揉皱、塑形，感受其物质性与可塑性；二是学术对话延伸，举办“纸·观念·文化”小型研讨会，邀请当地艺术家、评论家、文化学者与王雷对话，提升展览学术深度；三是资源活化共享，开发线上“纸艺观念课”，解读巡展核心作品的观念、技法与文化内涵，让巡展的影响力突破时空限制。冉玉表示，“敬惜字纸”，敬的是千年文脉流淌的智慧，惜的是纸张在当下依然蓬勃的创造伟力。愿本次巡展成为一束火种，点燃大众对传统媒介当代价值的重新审视，照亮青年一代的创新之路，让中华文化在纸的呼吸与观念的激荡中生生不息，枝繁叶茂。

河南省美术馆副馆长郭黎莅对本次展览给予高度评价。她表示，从布展开始，她细致品读了每幅作品数遍，深刻感受到这些作品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土壤中生长，以纸为媒，以创新为魂，构建了一条连接历史、当下与未来的艺术路径。郭黎莅分别从“文脉传承：敬惜字纸的文明基因与文化认同”“审美外延：观念与技术的辩证创新”“面向未来：新时代创新格局提升国际传播效能”等角度出发，对该项目的理论和实践价值进行详细解读。她指出，从甲骨到简牍再到纸张，中国文字载体的变革是中华文明轻量化、广普化进程的传播嬗变史。而“敬惜字纸”系列作品以溯源的理念呈现，试图解读与重构现代人与历史传统隐约可见又似有隔膜的精神文脉。这一项目以“纸”为媒介，激活了文脉传承的强健基因，通过解构、重组、转化实现作品艺术审美与哲学思考的精神性统一。郭黎莅强调，本项目审美突破体现在从“技艺传承”到“观念表达”的推陈出新，以及将“留白”“气韵”等传统美学原则与数字交互、空间装置相结合，实现了“静观”与“沉浸”的审美共生。郭黎莅最后表示，站在文化强国建设的新起点，观念性纸艺术的创新与传播、跨媒介融合的叙事实验均站在了具有前瞻性的前沿先锋层面。在科学技术进入划时代突破的今天，科技赋能与传统活化的统一，使当代观念性纸艺术具备了多维度拓展的巨大空间。她期待观念性纸艺术能够蓬勃发展，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大河美术报副总编辑李向华深入剖析了纸作为文化基因的象征意义。他指出，东汉蔡伦改良造纸术，不仅开启了文明传播的新篇章，也使得纸逐步成为东方文化与艺术的传播载体和表现形式。随着数字浪潮的来临，纸的传播功能虽被不断调整，但在艺术觉醒与传播革新中，纸却开启了艺术迭代之路。李向华进一步提到，本次展览以全球化视野，将纸作为艺术创作的对象，既展现了纸的艺术可能，也为传播提供了多重可能。纸的诞生，本质上是一场传播革命，它打破了知识垄断，重构了社会结构，更让抽象的文化基因获得了可触摸的物质形态。此外，李向华还详细阐述了纸的艺术功能的发展历程。从魏人发现宣纸“润墨性”与书法笔意的契合，到唐人制彩笺写诗，将纸的实用价值升华为审美符号；从宋人将剪纸皮影、风筝灯笼等纸艺形态构建至民间美学体系，到明清文人在信笺上绘制山水小品，使私人通信成为流动的艺术交互，纸的艺术形式不断丰富和完善。到了近现代，纸更是从艺术的介质、素材，逐步衍化为独立的艺术形式，成为艺术家们表达观念和情感的重要载体。鉴于纸的艺术性与传播性的双重属性，李向华认为，这一天然特质使得纸在当代呈现出更具张力的重构图景。饱含思考的艺术作品往往传递出更多的丰富信息，由此完成对“纸”的现代诠释。“敬惜字纸”艺术展正是这一理念的生动体现，它强调观念与手段的结合、内容与形式的结合，展示出中华文明在全球化中的身份再确认。本次展览‌让传统美学在当代脉搏中重新鲜活跳动‌。当大家在数字时代重新凝视一张纸，看到的不仅是纤维交织的物质形态，更是中华文明在传承与创新中永不褪色的精神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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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科技学院设计学院院长曹阳认为本次展览作品体现了艺术家的智慧，特别是在艺术创作中将自然语言和形式语言完美融合，展现了独特的艺术魅力。曹阳提出，王雷和其团队成员的作品不仅否定了文学与艺术谁更强大的传统认识，还将自然语言转化为作品中的要素符号，成为了一种信息，这种认识上的转变是其艺术创作的内核。此外，曹阳赞赏了王雷领衔的国家艺术基金人才培养项目在发展新的形式语言方面的创新。不仅巩固了“观念性纸艺术”形式语言，还为其制定了具体的语法，这种语法虽然严苛，但却为艺术的发展预留了巨大的空间。这种创新不仅使艺术更加脆弱和匮乏的部分变得强大和丰富，还将传统和现实、本土和外来、承认与否定、怀疑和批判等元素编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

河南省美术馆副馆长高敏对王雷将如此高水平的展览带回家乡河南表示了感谢。他认为，王雷作为一位从河南走出去的“80后”重要艺术家，一直对家乡的艺术创作状态保持着密切地观察和思考。此次展览不仅展示了王雷和其团队的艺术成果，更体现了他希望通过艺术来改变人们对艺术创作的观念和理解，以及对当下艺术生态形成良性互动的潜在诉求。此外，高敏认为“重技术、轻观念”现象在中原地区及传统文化深厚的地方普遍存在，对观念的重视性不够。而王雷的作品和项目中都体现出了对观念性表达的重视程度，为当代艺术的地域性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考方向。

河南省当代艺术馆馆长李子峰强调了纸艺术在当代文化中的重要性。他提到，通过艺术家如崔尚华、韩行等人的作品，纸艺术展现了深厚的思想和语言表达。张载的“动必有机”理念被用来形容纸艺术的时空穿透力和思维边界突破。此次展览不仅展示了艺术家们技法的精进，还体现了他们在传统与现代、地域与个体间的文化融合，同时证明了当代观念性纸艺术不仅是一个概念，更是生活的一部分，是传统与当代的桥梁。

郑州轻工业大学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吴斌对王雷以纸为主题的国家艺术基金项目展览进行了深入的分析与评价。他指出，王雷通过多年对纸媒材的探索，成功地将中国传统文化元素与精神融入当代艺术语境，实现了传统文化资源的现代转换，并形成了独特的艺术语言和创作体系。吴斌高度赞扬了王雷的艺术智慧、创新精神以及对艺术的真诚与执着。同时，吴斌也强调了王雷作为艺术家和大学教授双重身份的融合，不仅在个人艺术领域取得成就，还积极投身于高校艺术教育和社会美育，为当代艺术的传播与教育做出了重要贡献。吴斌认为此次展览对河南当代艺术创作及教育具有积极的参考价值。

中原工学院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刘亭君认为“敬惜字纸”不仅是对传统文化的继承，也是对当代艺术创新的深度思考。展览通过纸媒探索了中华美学的现代表达，尊重传统造纸技艺的同时，也融入了观念艺术的最新探索。刘亭君还提到艺术家在创作中应突破技术限制，强调观念与材料的结合，并强调了对艺术的坚持，希望未来进一步深化纸的文化内涵，并探索其在数字时代的应用，使传统技艺焕发新的活力。

郑州美术学院副教授曹振华强调了纸张在历史与当代文化中的重要性，并提出了在数字时代“敬畏纸载体”“践行新表达”“守护新文脉”“永续新资源”传承理念。他指出，纸张作为信息载体，不仅承载了文明的传播，还应保持其真实性和准确性，艺术家利用纸张的特性进行新观念的表达，并呼吁珍视经典，保护文化。

郑州美术学院副教授李俊峰认为本次参展作品是同行学习的典范，不限于纸媒材艺术家，也值得所有门类的艺术家前来参观学习。

河南工业大学讲师黄向前首先对《兵者无形》进行解析，认为该作品兼具独特的艺术魅力和深刻内涵。是本次展览作品的缩影，也反映出本次展览作品的品质。他希望此次展览能为河南当代艺术同行提供学习机会，并祝愿参展艺术家在艺术道路上取得更多成就。

华北水利水电大学人文与艺术学院讲师熊晓东分享了他的观展感受。他认为展览不仅在视觉上给人震撼，而且激发了对艺术本质和精神属性的思考，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精神在当代的激活与生长。

河南财经政法大学美术与设计学院副教授靳曦希望在数字时代和人工智能的挑战下，艺术教育能够继续培养出属于时代和未来的艺术家。他强调了本次展览在AI时代下所具有的独特价值，并希望广大艺术从业者和在校生能从王雷及其负责的项目作品中获得启发，找到自己的艺术道路。

郑州工程技术学院文化遗产与艺术设计学院副教授陈斌认为，本次展览所有的展品体现出匠心独运，彰显了纸作为中华文明载体的重要性和其在当代艺术中的新生命力。“纸”在当代语境下被赋予了新的文化精神内涵，不再仅限于物理珍视，而是创造性地激活了文化精神。

河南机电职业学院副教授耿洪贤认为本次展览作品代表了国内纸媒艺术的高水平，凝聚了当下纸媒材质研究和艺术形式创新。他相信，在国家艺术基金纸艺术人才培养教师团队和参展艺术家团队的共同努力下，中国当代纸艺术将会取得更大的进步。

中原工学院基础教学部讲师马江陵认为，尽管人工智能发展迅速，但纸媒介和字纸艺术所承载的仪式感和文化魅力是不可替代的。本次展览主题“敬惜字纸”旨在唤起人们对文字社会、文化、审美属性及情感价值的关注。艺术家们通过创作，将文字载体的记忆重构，对抗信息碎片化，实践环保理念与可持续的艺术。

河南开放大学人文与设计学院副教授于吉普认为本次展览为当地艺术家和教师提供了一场传统与当代艺术的对话，展示了艺术家们如何通过创新手法，如解构、重构、拼接、编织和雕刻，将传统和民俗文化符号转化为具有实践性和哲学性的视觉艺术。这些作品不仅突破了技术上的惯性思维，将专业技能和社会经验融入艺术创作中，也将促进了传统工艺与当代艺术的融合。

中原科技学院设计学院副教授侯雯认为，本次展览作品展现了传统与现代的融合以及艺术的多元化，呈现出观念的深度、语言的精炼和工艺的精湛。她从作品与展览空间的互动出发，指出这种互动能够引发二次创作，是艺术语言拓展的重要方式。侯雯以作品《出走的牲灵》为例，强调了艺术作品在空间中的自由展现和时代特征的深刻表达。侯雯强调了当代艺术作品阐释的重要性，认为阐释文本不仅是创作意图与观念理解之间的桥梁，更是艺术修为的延伸，能够使艺术作品与观众之间产生更深层次的心灵共振。

东南大学艺术学院博士研究生钟博认为，本次展览强调了纸张作为艺术媒介的多样性和创新潜力。他指出，传统对纸的定义限制了大家对它的认识，而艺术家们通过综合材料创作六法，展示了如何在观念、材料、形式、技术、空间之间找到契合点，从而创作出信息传递准确、思想表达有价值的作品。展览中的作品不仅视觉效果突出，而且制作过程考究，体现了实践美学的体验。钟博认为，通过解构和重组纸张，艺术家们赋予了纸新的艺术生命，展现了实验性艺术的先锋性和启发性。

本项目负责人王雷教授作最后致辞。他首先向河南省美术馆精心搭建的高水平学术交流平台表示衷心感谢。王雷教授特别强调，本次研讨会汇聚了国内纸艺术研究领域学者，与会专家提出的真知灼见不仅为项目后续研究提供了重要参考，更为当代纸艺术创作开拓了创新思路。他指出，通过深入研讨，为本项目持续深入探索“观念、材料、技术”等元素的互动关系提供理论支撑，更坚定了研究团队在纸艺术领域持续探索的信心与决心。最后，王雷教授再次对所有与会专家学者富有建设性的学术贡献表达由衷的感激之情。

学术研讨会嘉宾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