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的北方,还是冬天,可我却在慢悠悠的阳光里,看到了春天。
莫奈,春(开花的果树),1873,纽约大都会博物馆
那是每一户人家变得热闹的厨房,那是能让每一个漂泊的成年人变回孩子的春节。
在2020年第一个与“春”有关的节日里,我想用10幅春日图景,与你共享这段悠长假期。
梵高,香橙花,1890,梵高博物馆
梵高喜欢画开花的树,因为它们代表着觉醒,代表着希望。
像这样,蓝天下的一束大大的花枝,就是他最喜欢的主题之一。
梵高借用了日本版画的方式,将大胆的轮廓和树的枝丫直铺在画面中。
据说,这幅画是梵高送给弟弟西奥(Theo)和其妻的礼物。在宣布新生儿降生的信中,西奥写道:“我们告诉过你,我们会以你的名字给他取名,我希望他能像你一样坚定和勇敢。”
后来,这幅画也一直是梵高家族成员最喜欢的作品之一。
春天里的花开,谁能抗拒得了呢?
Caspar David Friedrich,窗边女人,1822,柏林国家博物馆
如果有一种颜色能让人联想到春天,那一定是绿色。
这幅由德国浪漫主义画家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Caspar David Friedrich)所作的油画,是对翠绿色调的真实研究。
窗边女子是他的妻子卡洛琳,她正低头看着外面的船。这个场景是开放的,但我们都可以理解,在室内度过一个冬天后,需要新鲜空气。
卡米耶·毕沙罗,梅树开花了,1894,丹麦欧德鲁普美术馆
毕沙罗的这幅画展示了他在埃拉尼的家中花园。
1884年,毕沙罗和家人搬到了这里。他虽然是印象派的先驱,却喜欢画普通人过着没有浮华和环境的生活。这种绘画风格非常适合斑驳的光线和春天的花朵。
梵高,春天垂钓,克利希桥(阿涅尔),1887,梵高博物馆
还有什么能比春天在船上闲逛更好的呢?
在这里,梵高用明亮的色调和他特有的能量捕捉到了河流的景色。
约翰·辛格·萨金特,黑色小溪,1908年,泰特美术馆
画中的女子是萨金特的侄女罗斯-玛丽·奥蒙德(Rose-Marie Ormond),那时候,她只有15岁。萨金特在意大利北部旅行途中,为玛丽创作了这幅油画。罗斯-玛丽既是萨金特同行的旅伴,也是他最喜欢画的人物之一。虽然这是一幅油画,可松散闲适的气质,却像是一幅水彩画。
华金·赛罗拉,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 1911,纽约西班牙裔社会博物馆和图书馆
画中的人物是玻璃设计师、蒂芙尼(Tiffany)品牌的首任设计总监路易斯•康弗•蒂芙尼(Louis Comfort Tiffany)。画的作者是西班牙画家华金·赛罗拉。
这是华金•索罗拉(Joaquin Sorolla)早期接受的委托之一,也正是这幅画帮助他在美国开启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赛罗拉有一个真正的捕捉光线的诀窍。在这里,灿烂的黄色和紫色好像在歌唱着春天。
劳拉·奈特夫人,春日,1916-20,泰特美术馆
这是劳拉·奈特夫人(Dame Laura Knight)画的康沃尔拉莫那山谷一角。
这显然是一个欢快的场景:一个渔夫正在检查他的鱼线末端的诱饵,而旁边的女人拿着他的包,远处还有羊羔、犁地的马儿和正在玩耍的孩子。
可当时正值一战时期,户外作画是非法的。奈特夫人曾这样描述这张照片:“我不得不俯卧在金雀花或其他任何方便的灌木下,害怕被抓进监狱,然后在素描本上画上一两笔。”
邓肯·格兰特,春天里的花园小径,1944,泰特美术馆
这个精心照料的花园位于英格兰东南部的东苏塞克斯郡,属于查尔斯顿庄园的一部分,这里曾是凡妮莎·贝尔(Vanessa Bell)和邓肯·格兰特(Duncan Grant)的故居。
凡妮莎和邓肯是“Bloomsbury派”的成员,其他成员还包括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和艺术评论家罗杰·弗莱(Roger Fry)。
这幅画描绘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个花团锦簇的田园。二战期间,大多数的花园都被改造成符合政府号召的“为胜利而挖”的小园子。可这幅画却描绘了一个花团锦簇的田园,俨然是一个花花绿绿的世外桃源。在那个时期,简直是一种罕见的奢侈。
大卫·霍克尼,洛斯顿附近的山楂花,2008
霍克尼在他的家乡约克郡画过所有的季节。
就像莫奈对一年四季变换的色彩和光着迷一样,作为莫奈的粉丝,霍克尼也不顾一切地捕捉家中的风景。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路得斯顿村附近的一条乡间小路,那里有盛开的欧芹和山楂树篱。
翠西·艾敏,Believe in Extraordinary,2015
翠西·艾敏(Tracey Emin)的这幅画是为了纪念英国代表队参加在阿塞拜疆巴库举行的首届欧洲运动会。
鸟是她作品中反复出现的主题。艾敏喜欢这些长着羽毛的朋友们脆弱天性,称它们为“地球上的天使”,因为它们是预示春天到来的完美生物。
看了这些画,有没有打开窗,拥抱春日的冲动呢?让好天气疗愈我们的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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